世界上很多人不相信耶穌是神的兒子、世界的救主,但幾乎沒人可以否認祂是個極為出色的教師。從聖經文本和其他的歷史文獻,我們都看到耶穌基督教導人──不管是猶太人、外邦人、君王或囚犯、門徒或陌生人;對於不同群眾他能運用個別適合他們的教學方法和標準,以促成受教者的最大效益;這頗符合傳統中國人推崇的「有教無類」、「因材施教」的教育家精神,也與現今十二年國教強調的「差異化教學」、「以學生為主體」不謀而合。祂的教導內容深刻而啟發人心,簡明的道理被生動的比喻包裝而優美值得傳誦,祂的教訓召喚良知的光輝,叫人類發覺醒悟自身無限的價值和崇高潛能,進而提升整個時代和社會環境的精神內容。

我想從三個方面來談這位出類拔萃的教師是怎麼教導人的。

 

活用比喻

最完美的老師

基督的教導之所以耐人尋味,很大的原因來自於他有很好的說故事的本領,例如浪子回頭、好心的撒馬利亞人、惡僕逼債的比喻都是家喻戶曉的,簡單的道裡在人物的對話和事件發展中於隱處闡明,變得活潑感人,能引發思考和情意上的認同。此外,耶穌很喜歡用生活的事物來教導真理,稗子和麥子、芥菜種、麵酵、檯燈、無花果樹、百合花、羊群,都在他的講述中以鮮明的意象出現,如此高遠的精神、抽象的觀念就透過日常所見所聞之事具體地傳遞到聽者的耳裡心裡,教人無法忘記且能在生活中運用。

 

機會教育

最完美的老師

對耶穌基督來說,教導從來就不被侷限在教室或會堂。事實上,祂也無時無刻都在教導人,不用課本和黑板,在跟門徒平常的相處中,或吃飯聊天或旅行起臥,緣事而發,感於哀樂,一則經典教訓就這麼自然而然不待草稿地脫口而出,振聾發聵。像是門徒在爭論誰當老大的時候,耶穌說:「誰願為大,就必做你們的用人。誰願為首,就必做你們的僕人」;像是猶太人奸詐地問夫子納稅給該撒可以不可以,他回答:「該撒的物當歸給該撒,神的物當歸給神」;又像是馬大著急地要耶穌叫喚妹妹瑪利亞幫她張羅家事的時候,耶穌只說:「馬利亞已經選擇那上好的福分,是不能奪去的」。這樣的例子處處皆是,不勝枚舉,也怪不得那些心懷不軌的問話者,常常在聽了答話之後便無言以對,「覺得驚奇」。

對耶穌來說,生活即教育,萬事萬物無不彰顯真理,學習的機會當然俯拾皆是。

 

以身作則

最完美的老師

或許耶穌說過的話,也從其他哲人賢者的口中以類似的話發出,但祂超塵脫俗的感召力來自他的人格更甚乎他的言語;耶穌完美的人格成就祂絕對的言行合一,這使祂的話語有格外的重量能教人信服。

身為常人,父母或師長有時不免教導孩子做一些自己沒有做到的事,或叫他們不要做一些自己有在做的事,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教法儘管常出於無心,卻令人反感或至少沒有達到期望的效果。耶穌不是如此,祂教的事情就是祂做的事情,祂也不教任何祂沒有在做的事。例如祂教導服務,祂自己蹲下來洗門徒的腳;祂教導寬恕,祂寬恕行淫的婦人;祂教導忍耐,祂自己任由兵丁鞭打、帶荊棘冠;他教導犧牲,祂為罪獻上贖罪寄,忍受世人所不知的痛苦,救所有信祂名而悔改的人。祂所教即祂所行,無一例外。

 

九月尾聲,教師節將至,讓我們向至聖先師孔子獻上至高的敬意,他循循善誘、有教無類的精神感化了炎黃子孫的世世代代。額外的,在這個教改沸沸揚揚,一零八課帶著未來的希望和未知的恐懼初試登場的新學期,讓我們也紀念全世界最偉大且唯一完美的教師,耶穌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