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摩羅乃撕裂他的外衣,取其中的一塊布,寫上:為記念我們的神、我們的宗教和自由、我們的和平、我們的妻子、我們的兒女;並且把那塊布綁在一根竿子的頂端。
摩羅乃說完這些話,就走到群眾當中,在空中揮舞他那撕裂的外衣……也大聲喊道:看啊,這塊土地上,凡願擁護這旗幟的人,請靠主的力量出來,立約保衛他們的權利和他們的宗教,好讓主神祝福他們。 (阿爾瑪書46 12, 19, 20)
無可否認地,主要求祂的教會要堅持保衛自由。 「自由的原則……屬於全人類。」本質上是由主所說的。在美國,許多人感到一股驅動力,他們要推動這偉大的基本原則並為此發言,目的是要使憲法和我們的自由民主能持續下去。在許多例子中,這些人被帶領到地面上主的真實教會,並擁有自由選擇權和自由。這和珍妮絲的情況都有相似之處。
我認為很適合分享我在1976年7月寫下的我自己的故事,這個見證有很大部分是來自於我對憲法的興趣和對真正的自由的熱愛。這也許是實現我教長祝福中應許部分的一種方式:「你對這不斷增加的天父的孩子具有影響力,這影響是正義的、和平的和美好的。」我祈求這訊息可以深入那些在找尋他們與生俱來就知道是正確的事的人。 「叫你們的信念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哥林多前書2:5)
認識神
在我記憶中,我對神單純的信心是由我的父母灌輸的。我的父母為了融合他們各自對路德教派和衛理教派的信仰而加入了公理會。雖然一直到我12歲之前,我們並沒有常去教會,但我們在嬰孩時期就被洗禮,我們會祝福食物、學習十誡,也會做床邊祈禱。 「我現在要睡覺了,我祈求主保守我的靈魂,如果我在睡眠中死去,請主將我的靈魂帶走。」這是我的小小簡單禱告,教導我對神的信任。
我們的教會牧師要求我們寫一篇五百字的文章說明我們為什麼希望加入教會,在沒有更進一步的承諾之下,我們便成了教會成員。這並沒有滿足我對高標准信仰的渴望,但神以崇拜的簡單之美向我顯示,雖然其教導相對之下較不清楚,我仍可以理解神和祂兒子耶穌是不同的個體。我很羨慕我天主教的朋友,因為他們經常參加彌撒和告解,領受聖餐前要禁食,以及觀摩大齋期,我會去做大齋期,因為我想讓主看到我也會為祂犧牲。
尋找真實的教會
在1944年的時候,我被明尼蘇達大學錄取,我開始決心要尋找能滿足心靈的信仰,於是我開始每個星期日到不同新教教派聚會。在即將畢業之際,我獲得一份在加州長灘的教職,在那裡我的鄰居是天主教家庭,他們鼓勵我研讀他們的信仰。我讀書、參加彌撒和晚間服務,並且參加了一個考試,讓我得以被推薦重新洗禮進入羅馬信仰。積極的研讀讓我產生一個想法,我堅持這世界上只有一個真實的教會,但這個是真實的嗎?
後來我遇見了我未來的丈夫:帕克斯(Parks Le Tellier),他是一個虔誠的新教徒。有幾件天主教的事讓我一直很困擾,但對我而言它的教義是我學習過最有邏輯的。因此我們在家中許舉辦了一個小小的結婚儀式,由我們的牧師主持婚禮,我們希望能夠在周年的時候再到教堂重新許下我們的誓言。 (我當時並不曉得我渴望的是聖殿婚姻。)我們加入了另一個基督教會作為折衷的方式,但我一直都知道這只是個暫時的歸宿(十一年)。我們固定參加聚會,並且讓我們的四個小孩都接受洗禮,我們也都在教會中活躍著。
我的丈夫擔任住院醫師的任期結束時,我們也買了我們第一間的房子並忙於佈置、整理花園,以及照顧我們的前三個孩子(史考特、蘭帝和辛蒂)。當我在編織地毯和整修骨董時,我學習的渴望沉睡了。我們的第四個孩子諾拉出生,在我得知我罹患了杜普宜特朗氏攣縮,再也不能以雙手編織地毯和做粗重工作時,我仍然是一個快樂的母親並完全投入我的家庭事務中。雖然我當時並沒有認為這疾病是個很大的祝福,但這讓我又重新開始閱讀、尋找神。
主計劃的下一步是要我到主日學教室中見習以變成老師。當這位美好的教會女性教導她引用的經文,並不斷挑戰青年閱讀聖經,也要他們的父母這麼做時,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如此相信、珍惜,和搜尋經文,我是最感謝她的學徒。當她讓我教導有關十誡的課程時,我讀了出埃及記第20章,並且深感興趣,很快地讀完了。試想我是多麼驚訝,當我讀到第24章第10節時:「他們看見以色列的神」以及第33章第11節:「耶和華與摩西面對面說話」;這些內容和我所學到的完全不同。我很迷惘,才了解到我對聖經教義一點都不了解。我的孩子和我一起閱讀聖經故事,我已經讀了詩篇、箴言和福音書和一些新約聖經中的其他部分。現在我才從這痛心的事實中醒過來,因為我花了好多年在研讀教會教義,也就是人的教義而非經文。就像如果牧羊人們忽略他們的羊群,那會是多麼令人傷心的事!
愛國行動
我的家庭剛安頓在我們的第二個家,一個傍晚,有位朋友上氣不接下氣地打電話來告訴我們她要帶來一本很重要的書,要我和我的先生立即閱讀。由於那本書,我們對這行動都很驚訝,也被這全新的事實震撼。我們得知美國有很嚴重的內憂,而共產黨的陰謀也侵入了我們的政府。我們開始參加讀書會,其中一次我們聽到克里昂‧斯考森(Cleon Skousen)的錄音,完美地呈現了十誡和社會主義完全不相容的論點。這給了我們靈性上的刺激,要繼續為我們的自由奮戰。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一名後期聖徒,不然我會對閱讀他的政治及宗教相關的著作相當感興趣。從那時起,他就變成了我們的一位好朋友。他是一位偉大的愛國領袖,我也很榮幸成為他的自由人結社的一員。
任何有關對抗共產主義和反基督的相關書籍變得對我格外重要,所以我一本接著一本地讀。在1959年我加入了一個愛國會,成員們會選擇不同的主題,好讓我們對不同的團體發聲。我選擇的兩個領域是「自由與公費醫療制度」以及「全國基督教協進會和世界基督教協進會如何暗中破壞基督教」。我最喜歡後者,我極力鑽研這個主題,因為我很渴望成為主的軍人。若我們的孩子生活在自由中,我們必須要貢獻我們的時間、才華和金錢。我們開始利用瑣碎的時間、取消許多社交活動,並投入我們的時間,通過推動自由和憲法,以及將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中錯誤的觀念呈現給大眾的方式來為基督服務。我的生活從那時開始有了真正的意義,並且彌補了部份我認為浪費掉的時光。
我自己的基督教會屬於全國及世界協進會,我對此深感遺憾,我也開始感覺到我是個坐在這教會──我每兩個月都會演講──中長椅上的偽君子。在這時候,我變成教會中一個爭議性的人,我只有在領受聖餐和祈禱尋求主的時候才能獲得平安。甚至在那時,我總是在離開時有個想法:「有一個比較好的方法──我的方法。跟隨我。」
我大部分反對世界和國家協進會的文件是來自於一個基本主義刊物,這份刊物解釋了經文,也揭露了教會中的社會福音、人本主義和共產主義。 「主說,你們務必要從他們中間出來、與他們分別。」(哥林多後書6:17)是編輯最愛的答辯,而這也變成了給我的指令。但是我該何去何從呢?我喜歡這些教導聖經,以及提倡自由的小小獨立聖經教會,但他們並無法合一變成一個真實的教會,他們也沒有每個星期日提供聖餐。主已經將那些重要的原則放入我的想法中,這些原則非常堅強,使我知道我必須要繼續尋找。當我這麼做的時候,經文對我來說變得具有生命,我也與主更加接近。當我覺得光穿破黑暗時,一股興奮的感覺向我襲來。
整整兩年,我試著對當地我基督教會的成員發出警告的訊息,要他們與全國浸信會脫離關係,因為他們使用部分教會的奉獻進行革命。我解釋了全國及世界浸信會使用不同的方法暗中破壞宗教。我真正的轉捩點是與一個警醒的基督教牧師進行的一場會議,其會議為了一些成員的好處,揭露了全國浸信會。在我試著將這訊息傳給大家時,我從那次會議以及之後一場會議的創傷中學到的事讓我覺得該是時候要離開這個教會了。
摩爾門傳教士帶來真理
在我家門前與兩位年輕的後期聖徒傳教士第二次會面後不久,我決定要聽聽他們的故事。我直覺地反應我必須要聽聽他們說些什麼,然而我懷著警戒心,因為我認為我自己是一個「正統的」基督徒,一個捍衛門徒信仰的人。(事實上,我當時還沒聽到任何東西我認為我要保衛的!)我從未想過真理會以這樣的方式傳達給我。我的行事曆充滿了我的家庭、研讀、授課、安排和參加會議、醫療補助、教導主日學等等,所以我對這課程就像我想問的問題一樣並沒有耐心。
因此我告訴傳教士們,請他們給我一本寫有他們教會教義的書,好讓我在有空的時候可以閱讀,也不用上這冗長的課程,然後我們可以在六個星期之後再度見面,討論這本書。他們給了我一本葛蘭‧李察(LeGrand Richards)所著《奇妙又奇妙的事》(A Marvelous Work and a Wonder)的複印本。這本書深深吸引著我,所以我很快就讀完了,我也很後悔我把和傳教士見面的時間訂在六週之後,因為我很期盼他們再度來訪。
這本書中以學術性的角度討論經文開啟了我的視野和對於理解它的好奇心;但不只這樣,這看似提醒了我一些我曾經知道的事。雖然我有個很快樂的童年和高中生活,但我在大學時代卻有些不愉快的回憶。我覺得我不一樣,甚至有時候是奇怪,因為我無法接受大家都都同意的事。我對這個想法感到非常興奮,就像是我常走在街上,會有一股我曾經造訪這裡的感覺;或是在和人對談的時候,會感覺到自己曾經在某個時候說過一樣的話。我也不相信輪迴,就像人並不是從動物變成的一樣。
傳教士給我的這本書也釐清了我對摩西如何看到神的疑惑。我能夠接受永恆婚姻,這件事也從來沒有人教過我。(我記得我在布置墓園中的墓碑時曾經問過我的母親,我的曾祖父會和哪位妻子一起在天堂裡呢?);什一奉獻幫我克服了富有的罪惡感(所有學童心中都有的想法);若我們會因歸還主分享的東西而受到祝福。智慧語可以解決許多世界上的問題。我下決心要戒掉我並不常喝的紅酒、抽菸、茶,也許咖啡。一個周末,我感冒病得非常嚴重,從此之後就再也不想抽菸了。另一個晚上我和我先生參加了一個以其服務知名的俱樂部的派對,當我正要喝杯咖啡的時候,我當時並沒有被說服這對我的健康有害。但當我習慣性地找奶精和糖的時候,桌子上竟然一點也沒有。是巧合嗎?不,我知道主刻意要我把咖啡列在不可以食用的清單內,我從那時起就開始遵守這智慧語。
在1951年,在從醫學院畢業之後,我的先生和我開始了一場美國西部的旅行,我們短暫停留了鹽湖城。我們參觀了聖殿廣場,看了海鷗紀念碑,進了大會堂,並問到了我們為什麼不能進聖殿,以及收到一本約瑟斯密的小冊子。我們當時趕時間,所以並沒有學習到福音,然而我記得我當時不願離開那令人感覺平安的地方,以及對於後期聖徒這名詞的好奇心。1962年,當我等待傳教士的再訪,我清理閣樓的時候找到了約瑟斯密小冊子。我讀了它並且覺得約瑟斯密說的是真話。即便是我在尋找並且在拜訪過鹽湖城後,我還是花了十一年的時間才找到福音!我更早的時候一定是不夠謙卑或者是非常地不專心,才遲遲沒找著。
最後傳教士們依約再度來訪,而我也等不及見到他們。長老們經常搬家,我也很感謝那些努力地教導我八個月的傳教士們。紐威爾‧奈特長老給了我非常深的靈性的印象,也讓我毫無畏懼地讓我的心告訴我該怎麼做,我當時可能會立即接受洗禮,但世俗的責任常打斷了我的想法。
當傳教士們挑戰我閱讀摩爾門經時,我感到很羞愧地想起了我有一本放在客廳桌子的小抽屜裡。這本摩爾門經是三年前的傳教士們給我的,但我連碰都沒碰!這些頭一批的長老們在逐戶拜訪時,我原本想讓他們進來,但因為我的丈夫不在家而作罷。十分鐘之後,我的丈夫比平常早了一個小時回到家,我告訴他我對這些年輕人要說的事情很有興趣。他往路口看了一下,接著打電話請他們回來。
他邀請了他們與我們在星期天共進早午餐然後參加我們的教會聚會。他們來到我們的聚會,並在奉獻盤中留下了一本小冊子,當我們在門口介紹他們給我們的牧師時,他們很顯然地擾亂了他。在早午餐結束後幾個小時我們碰面,另一個朋友也來與長老們見面。我們可能主導了對話,但回想起來我們並沒有談到任何教義的部分。我記得的只有他們告訴我們這塊大陸上印第安人的由來和關於活著的先知的事。這是在我的丈夫參與討論時我們錯過的另一個機會。
最後,三年後,在一個晚上我讀了之前傳教士留給我的摩爾門經,我真的在靈性上被帶領著。我感覺到心裡被一股光芒包圍並提升,只有親身體驗才能了解的經驗。我渴望接受洗禮並成為耶穌的跟隨者。「你們在屬靈方面是否已從神而生?你們在容貌上是否蒙得了祂的形像?你們的心是否體驗過這種巨大的改變?」(阿爾瑪書5:14)(你是否捨了驕傲?你是否夠謙卑?)這些字句讓我悔改。
西元前70年的摩羅乃隊長在西元1962年時是一個偉大的傳教士。閱讀關於到他的事,我對於使我常被誹謗的捍衛正義的行為感到極大的喜悅。我感到摩羅乃也與一樣的事奮戰。我至今仍然為他的話感到振奮:「摩羅乃對政府無視國家自由,深感憤怒。」(阿爾瑪書59:13)而我也是,只是是現代的版本!「你們以為敵人在你們四周展開死亡的工作,是的,殺害你們數千名弟兄時,你們還能高踞寶座,麻木不仁──看啊,你們以為可以高踞寶座,因為神無比的良善而可以不做什麼,祂就會拯救你們嗎?看啊,如果你們這麼想,就是妄想。」(阿爾瑪書60:7、11)
摩羅乃製作了「自由旗幟」並在每一個地方的塔上升起這面旗幟,讓人們立下誓約,這樣他們會「立約保衛他們的權利和他們的宗教,好讓主神祝福他們。」只有少數拒絕訂立自由的誓約的人被他下令處死。(阿爾瑪書46:20、35-36)「他見到人民身處如此可怕的邪惡狀態,那些甘大安敦盜匪佔去了審判席──他們僭取了當地的權力與權柄;離棄神的誡命,在神前一無是處,不以公正對待人類兒女。」(希拉曼書7:4)我們在1962年的時候重現了這些事。剎那間,事情似乎不看似無望。
現在我對於真實且活著的基督、父神、聖靈和保衛正義的重要性有了見證;因為藉著摩羅乃這擁有完美理解力的人的例子,我仍然認為這是一個獲得完全見證的必要組合。這所有我所接受的事;我所接受的約瑟.斯密事工的果實就好像我早就知道他們一樣。然而就某些原因,我仍然無法接受現代先知的事實。人的心是多麼反覆無常啊!
究竟真正的原因是反覆無常,或是我自己的問題比較多,以至於我意識到這種大的決定對我的家人的生活會帶來什麼樣的意義?我相信丈夫是一家之主,我也不希望變成叛逆的一份子,或破壞家裡的和諧。我的丈夫和我一直都一起做每一件事;然而現在我必須要獨自去一個陌生的教會。我的丈夫是社區上一位受敬重的醫師,我也已經走上一個最不得人心的方向;信念現在推著我朝向另一個更不受歡迎的方向。
這些想法足以使我喊暫停,但仍有另一個更大的威嚇:我很小心翼翼地不讓這新教會的組織,就像我的前一個一樣,被敵人滲透。一位長老帶給我十二使徒泰福‧彭蓀長老的一些演講,他就像一位現代版的摩羅乃隊長。我決定寫信給他,問清楚到底教會是否會接受一位爭議性的愛國者;我真的渴望平安地崇拜,而我也需要一個靈性的根基讓我能夠有效率地做事。他以和藹的口吻回信給我並給了我一本書:遇見摩爾門教徒。從那時候起,我讀了所有他寫的作品,而我不斷地被這些文章啟發。我想我最喜歡他的話是:我們對我們保有自由生命的作為的答案會對每一個靈魂有永恆的重要性,不論結果如何,因為主已經賦予這種自由,並且在世界之前揀選了靈魂有永恆的影響,這在今日看來揀選留在世界上的那些靈魂也是重要的事情。
在這些事情和想法逐漸成長的時候,我邀請了地方支會的主教共進晚餐,因為我想要見見這位可能會成為我們靈性上的領袖的人。我完全沒有預備好與這位非凡、充滿活力的德國聖徒共進晚餐。我稍後得知他的妻子在他回去的那晚不久後生下了他們第四個孩子。儘管她需要他的照顧,她仍殷勤地讓她先生去完成傳教的使命。這兩位美好的人,茹絲和瓦特‧金德,仍舊是我們最親近的朋友,我對他們的生活至今仍舊非常景仰。
傳教士們告訴我,我並沒有為約瑟‧斯密和他的繼任者是否為現代的先知做足夠的禱告,所以當晚我背對門口,跪在我的床邊禱告,尋求肯定。我第一個的感受是被撒旦的力量阻撓,撒旦很顯然地不想讓我的祈禱獲得解答。當我祈禱,我感到一股黑暗的力量並且見到一支有刺的黑色的長棍懸著要攻擊我。我非常害怕並立即站起,打開燈,然後再回去禱告,這一次,我面向門口。主再一次地慈悲地讓祂的聖靈以極大的力量和光向我見證,這教會的會長確實是祂的先知。我之後聆聽了朗壽‧白長老的演講「先知的形象」讓我在邏輯上更加確定從聖靈得來的感覺。
我參加了一個後期聖徒教會的聚會,並更被看似從建築物散發出來的力量吸引。我在尋找了23年後準備好接受洗禮,但我做的決定並非這麼簡單。我的丈夫不情願地口頭上答應我的洗禮,但他並不想簽署任何相關的文件讓他的允諾生效。那是段焦慮的時間,因為我的孩子們是在一個道德和教義完整的教會長大;但我現在知道,就像約瑟‧斯密一樣,父神和耶穌基督已經在地面上復興了真實的教會。我祈求並研讀了教義和聖約以及無價珍珠;有天我的丈夫突然告訴我他願意簽署洗禮同意書!
受洗加入耶穌基督的教會
我在1962年8月12日進入洗禮池,由哈洛‧史蒂文生長老,一位非常受我的孩子歡迎的人,執行教儀。我的家人都沒有出席,但是馬克莘‧尼可,我們從那時就是很好的朋友,鼓勵並支持著我,以及整間的聖徒前來歡迎我加入他們。我從水中出來的時候感覺充滿了光芒和潔淨,真的就像變成一個新的人一樣。接著隆尼‧亞當斯長老,一位說服我不論如何一定要承擔起救主的十架且跟隨祂的人,幫我證實聖靈的恩賜。我開車回家的路上下定決心要過著才剛剛許下的聖約的生活。一股平安和對救主愛的感覺充滿了我的靈魂。
我丈夫和孩子依舊參加原本的基督教會,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一位來自另一個教會的牧師,說服他去他們的教會崇拜。這教會沒有和全國及世界協進會有任何關連,我的丈夫和我已經與全國及世界協進會抗戰多年。我的丈夫於是更加接近主,學習了經文,而一些後期聖徒的教導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奇怪或不同之處。
馬可福音11:24變成了指引我的燈塔:「所以我告訴你們、凡你們禱告祈求的、無論是甚麼、只要信是得著的、就必得著。」當我祈禱和看著我家人的進步,即使一路走來很艱辛,但我知道我做了正確的決定。我的大女兒辛蒂,在一個星期日陪我到教會,看看母親崇拜神的地方,她非常喜歡,於是要求在1963年洗禮。接著,蘭帝也來參觀,他之前心不甘情不願地去上主日學,他也說他沒學到任何東西;但是他非常喜歡摩爾門成員,不久他也想要洗禮。1964年我的丈夫參加了蘭帝的洗禮會,就像前一年參加了辛蒂的洗禮會一樣。但他覺得剩下的兩個孩子應該要和他留在浸信會。我們都不喜歡這種星期日分開的感覺,但總有一天情況會改變的。
我的父親在1968年5月突然過世。(我為死者洗禮這個原則感到萬分感謝!)在我變成後期聖徒之前幾年,他之前到瑞士和德國旅行並蒐集了非常多的家譜。不久我的丈夫為了表達對我喪父之痛的同情,他同意我們最小的孩子諾拉參加後期聖徒教會, 諾拉和我們參觀了支會幾次並要求要洗禮。那天是1968年的美國國旗日,他的哥哥蘭帝幫她洗禮。我們最大的兒子史考特原本決定要駁斥摩爾門經,但後來在1970年讀田納西大學時因為閱讀摩爾門經而歸信。兒子們後來去了德國傳教,他們的爸爸在經濟上、寫信、寄包裹和對他們的愛支持他們。
若主試著教導我,那祂看似想要我更進一步培植所有的靈性果實。耐心即是其中一項。我知道現在的奇蹟並沒有消失,我知道主渴望我的好丈夫也進入祂的國度。因為這個祝福是需要我用耐心來等待的。
在我的洗禮會之後,好心的朋友和親戚的反摩爾門文章如洪水般湧來。我決定去讀這些文章和找出他們所指控的事的答案。這個過程確實會把一個人的信心以火試探,但我知道福音是真實的,也因此可以面對這些誹謗的言語。主已經以最不可思議的方式給了我答案。沒有任何東西會威脅我根深蒂固的見證。我記得那些沒有福音的日子、那時候所有的掙扎都看似徒勞無功,而我現在一直在主給我的祝福中歡欣喜悅。
「因為許多苦難後祝福就來到。」(教義和聖約58:4)
珍妮絲
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歸信者
居住於美國亞利桑那州